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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内传来一声压抑的询问:“天王盖地虎。”
陆准低声道:“宝塔镇河妖。”
这是他离开京城前,与寿山定好的暗号。
“吱呀”一声,房门从内打开,露出一张激动得通红,布满泪痕的脸。
“九爷,九爷,真的是您。”
福寿看见陆准的刹那,再也控制不住情绪,噗通一声跪倒在地,抱着陆准的小腿,放声痛哭。
“奴才,奴才终于又见到您了,呜呜呜。”
陆准心中也是一阵酸楚,他弯腰,用力将福寿搀扶起来。
“起来,福寿,地上凉。”
“本王在辽东一切都好,你受苦了。”
福寿擦着眼泪,哽咽道:“奴才不苦,只要九爷安好,奴才做什么都值得。”
他仔细打量着陆准,看着他满头的白发,心疼不已。
“九爷,您的头发……”
陆准摆了摆手,示意无妨。
福寿又急切地问道:“九爷,福宁那小子,他还好吗。”
“在辽东,他应该没少在背后骂奴才是叛徒,骂奴才贪生怕死吧。”
陆准闻言,脸上露出一丝温和的笑意。
“他自然是气你的,气你当年不辞而别,只留下一封信。”
“不过,等时机到了,他自然会理解你的苦心。”
“你们一同长大,一同在翊坤宫当差,名为旧主仆,实则兄弟情。”
“本王在辽东的时候,可不止一次偷偷看见他夜深人静时,独自饮酒,看着京城的方向,口中念叨着你的名字。”
福寿听了,眼泪更是止不住地流下来,心中充满了感动与愧疚。
“奴才,奴才对不住他。”
陆准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好了,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。”
“先别说这些了,带本王去看看你为本王准备的那些‘宝贝’吧。”
“本王这次回京,就是要让太和老狗和宛氏毒妇,血债血偿,为我母妃报仇。”
福寿闻言,眼中闪过一丝激动的光芒,他用力擦掉眼泪。
“是,九爷,奴才这就带您去。”
两人没有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