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知,你知我知。”
“若有半点风声走漏……”
“让外人知道十二弟借高利贷,坏了他的名声,断了他夺嫡的资格……”
“婉妃娘娘,想必不会让你见到明天的太阳。”
掌柜的魂飞魄散,双腿一软,差点跪下去。
“不……不敢!小人绝对不敢!”
“九爷放心!小人烂在肚子里也绝不说半个字!”
他连滚带爬地将陆准送到门口,脸上冷汗涔涔,后背早已湿透。
目送陆准那满头白发、萧索虚弱的背影消失在巷口。
掌柜的这才直起身,抹了把冷汗,眼神却瞬间变得锐利起来。
他立刻转身回到账房,迅速写了一封密信,封好火漆。
“来人!”
一个小厮应声而入。
“立刻!八百里加急!送去长安,交给汉王!”
小厮走后,那个带陆准进来的小二不解的问道:“掌柜的,他都失宠了,你对他这么恭敬干什么?”
“蠢货!”
掌柜的怒骂道:“我告诉你,就这样的人才不能得罪,他马上就要去鸟不拉屎的辽东就藩了,还能在京城待几天?”
“你要是现在得罪他,惹得他不快,你信不信他离京之前能报复死你?”
“哪天你惨死街头,都是白死。”
小二顿时恍然大悟,连忙拍马屁道:“还是掌柜的懂得多。”
“别废话,快去干活!”
接下来的几日,京城中几家背景深厚的钱庄、当铺、古玩店,都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。
一个顶着满头白发,面色惨白,仿佛随时会倒下的年轻人。
周王陆炳的“通汇钱庄”。
鲁王陆肃的“聚宝斋”古玩铺。
齐王陆炎名下的“四海典当”。
韩王陆信暗中掌控的“信源票号”。
每一次,都是同样的“陆承乾印”。
同样的借口,同样的威逼利诱。
几日下来,陆准怀中的银票,已经累积到了一个惊人的数字。
白银,三百二十万两。
除此之外,还有从古玩店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