瞪圆了眼睛,那眼神仿佛见了鬼一般,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,扯着破锣嗓子叫道:“老天奶啊,你还真认识大王啊?俺之前左思右想,顶破天也就寻思你是个地主家娇生惯养的小娘子呢!”
宁堇琰破涕为笑,眼中还噙着泪花,看着那山贼说道:“大哥,我可从来没骗过你们呀。这位,正是当今大秦威名赫赫的始皇陛下。这次若不是你们仗义出手相助,我和腹中孩儿可就凶多吉少了。”
那山贼头子一听,吓得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,“扑通”一声,好似被抽去了脊梁骨,直直地跪倒在地。
其余山贼见状,也如同多米诺骨牌一般,纷纷跟着“噗通噗通”地跪下,一时间,地上跪了黑压压一片。
山贼头子哆哆嗦嗦,声音带着哭腔说道:“陛下恕罪啊,俺们真是有眼不识泰山,之前多有冲撞娘娘之处,求陛下饶俺们一命啊!”
始皇政皱了皱眉,眼神带着几分疑惑与探究,看向宁堇琰,那眼神分明在说:这到底是怎么回事,你得给我个清楚的解释。
宁堇琰轻轻握住始皇政的手,缓缓说道:“昨日我被绑架,本以为大难临头。没想到绑我的那伙人,半路上竟和另一伙人因为我的归属问题打起起来了。我和青鸾姑姑趁乱逃走,结果被两伙人追杀,差点命丧此处。
这伙山匪,大哥们,利用地形优势救了我,又瞧我怀有身孕,非但没伤害我,还收留了我。”
始皇政听后,面色稍缓,看向山贼们说道:“既如此,也算你们与朕有缘。
朕向来恩怨分明,你们救了娘娘与朕的孩儿,便是大功一件。”
众山贼听了,心中又惊又喜,却仍不敢起身。
在回宫路途上,始皇政像是怕宁堇琰会再次消失不见一样,即便在马车上昏昏入睡,他的一双有力的手臂,也如铁钳般紧紧搂住宁堇琰,一刻都未曾松开。
二人就这样相互依偎着,马车缓缓返回咸阳。
来时,始皇政心急如焚,仅用了三个时辰便快马加鞭赶到了陈仓。
而此刻归程,两人坐在宽敞却略显颠簸的马车里,一边悠悠地补着觉,一边轻声诉说着分别之后各自的经历。
始皇政抚着宁堇琰的头发,轻柔说道:“宫中大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