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知渺忍着脾气说:“我不好奇你每天都在做什么。你又一个星期没有回家了,我们那份协议是签着玩的吗?”
徐斯礼哼笑一声,光明正大地耍赖:“谁让你拟协议的时候不写清楚如果没有按约履行要付出什么后果,这种没有任何惩罚的合同,我当然是看心情执行。”
“……”
时知渺确实没有考虑到这一点,主要是没经验,猝不及防被他将了一军,她气得说不出话。
听见她的呼吸有些加重,徐斯礼垂下桃花眼,轻声道:“怎么?想要我了?”
“最近是我的排卵期,我要生孩子,也许这一次我们就能把这件事了结了。这不是很好吗?”
她一副巴不得马上解决这个“麻烦”,彻底摆脱他的样子。
徐斯礼哂了一下:“是很好。但你这种纯拿我当工具使用的态度让我不舒服,所以我现在硬不起来,下次再约吧。拜。”
他直接挂了。
时知渺忍不住骂了一句:“王八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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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斯礼丢开钢笔,整个人靠到椅背上。
秘书送来咖啡,他忽然开口:“有没有什么办法……”
秘书:“您说什么?”
徐斯礼琢磨:“除了带套,男人还有什么避孕的办法?能吃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