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事的。
不一会儿,两辆自行车停在了人群外围,从上面下来两个穿着制服,带着大盖帽的公安,保卫人员队长见状,赶紧迎了上去,先是敬个礼:“同志,就是他们,拿着棍子把人打没气了,后来被那个大夫扎了几针,就救回来了。”
公安点了点头,走到闫阜贵和闫解成面前,先是打量了一下两人,见两人鼻青脸肿,嘴角还挂着血迹,又看了看两人被绑着的手,其中一个公安说道:“谁被打了?”
刘海中赶忙站了出来,脸上还带着泪痕,手指着闫阜贵和闫解成:“公安同志,就是他俩,拿着棍子把我儿子打的没气了,后来被朱大夫救回来了,你们可得为我做主啊。”
二大妈也附和道:“是啊,公安同志,你可得为我们做主啊,他们半夜不睡觉,拿着顶门杠出来照着我儿子头上敲,差点把我儿子打死了。”
公安听刘海中和二大妈这么说,以为很严重:“你儿子呢,送医院了没?”
刘海中和二大妈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,总不能说儿子被打的尿了裤子吧,虽然好多邻居都看见了,但要是说出来,今后儿子还要不要脸了,怎么在街坊面前抬起头来。
另一名公安见两人不说话,还支支吾吾的,心道有猫腻,就有些不耐烦: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还有你们谁知道?”好巧不巧的看向了傻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