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还狠呢。。”
阎埠贵无奈道:“我这不是一时被打的失了分寸吗嘛,谁能想到刘海中那老小子会突然动手啊。”
俩人把闫阜贵扶回了家,让他躺倒炕上,这才松了口气,出了门,朱大夫对王为民道:“为民,我去拿药,你回家吧,有啥事我喊你。”
“好”,王为民点了点头,转身往家走去,心里还在想着刚才的打斗,没想到平时看着都挺和气的邻居,打起架来竟然这么狠,真是人不可貌相,海水不可斗量。
回到家,王母和秦淮茹也刚看热闹回来,正坐在炕上聊着天,看到王为民进来,王母问道:“咋样了,闫阜贵被打的厉害不?”
王为民摇了摇头:“我也不知道伤厉害不,反正看着挺惨的,朱大夫拿药去了,看样子他们得好好歇个两三天了。”
秦淮茹撇了撇嘴:“该,让他平时那么抠门,这次吃亏是活该他们家这样”,秦淮茹早就看不惯闫阜贵了,整天守着大门,谁要买了菜从他眼前过,非得上去薅两片菜叶子下来,还美其名曰:这叶子蔫了,我替你扔了吧。
大冬天菜叶子蔫了不正常吗,说是蔫了的菜叶子,都被他拿回家吃了,谁家愿意让他薅啊,但都是邻居,抬头不见低头见的,也不好多说什么,反正都是不值钱的东西,任由他沾光罢了,现在他家受了难,邻居们巴不得看他家笑话呢。
王母也附和道:“那刘海中也不是啥好东西,在院里当个联络员,整天吆五喝六的,不知道的,还以为当了多大的官呢,自以为不起呢,这次挨了闫解成的打,看他以后面子往哪搁。”
秦淮茹咯咯笑了起来:“刘海中平时就会装,这次被闫解成打了,也算是报应了,谁让他平时那么会装呢,不知道还以为他是厂长呢,一天天下了班就穿着中山装,走起路来也是官架子十足,就是不能说话,一说话,就露馅了,三句话就暴露了文盲的本性。”
王母也跟着笑了起来:“就是,就是,平时装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,这次挨了打,看他还怎么装。”
他坐在炕边,怀里抱着铁蛋儿,跟着笑了起来:“就是,妈,淮茹,你们说的太对了,这次他们两家算是栽了,打架受伤不说,医药费还不知道多少呢,街道办还要他们做检讨,脸都丢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