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什么！”张营长怒斥道，声音里带着慌乱。
苏晓月看着这一幕闹剧，只觉得心里发冷。她靠在楼梯扶手上，语气平静得可怕：“你们都商量妥当了吧，那就离婚吧。”
“你又发什么疯！”张营长急了，“我们不是挺好的吗？”
“好好的？”苏晓月冷笑，目光在张营长和钱玉之间扫过，“那她算什么？”
“她根本不算什么！”张营长急切地解释。
“张哥，你当初说的那些话都忘了吗？你说会对我负责的，你说会给我一个家的”
“你走吧。”张营长咬着牙说。
“我不走。”钱玉环视四周，目光在苏晓月身上停留片刻，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，“怎么？怕你的好媳妇知道些什么？”
苏晓月靠在墙边，既不插手，也不离开。这是张营长自己惹出来的麻烦，她倒要看看他怎么解决。
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沉默。
“你到底想怎样？”张营长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。
钱玉慢条斯理地从包里掏出一包烟：“借个火？”
“这里不能抽烟。”
“哦？”钱玉挑眉，“以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张营长的拳头攥得死紧，指节泛白。
苏晓月看着左右为难的张营长，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。这个男人，现在怕是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吧。可她已经不想再给他机会了。
院子里的争吵声越来越大，邻居们的议论声也越来越响。有人说张营长不是东西，有人说钱玉不要脸，更多的人在同情苏晓月。但这些议论声在苏晓月耳中，都变成了嗡嗡的杂音。
她站在楼梯上，看着楼下的闹剧，突然觉得很累。这些年，她付出了那么多，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。
张豹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：“爸，你就直说吧，是不是真的要和钱阿姨在一起？”
“你给我闭嘴！”张营长气得脸色发青，“谁教你这么说话的？”
钱玉见状，又开始抹眼泪：“张哥，你就别骗自己了。我知道你心里有我，你也知道我对你的心意”
苏晓月冷眼旁观这一切，心里的最后一丝期待也彻底熄灭了。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