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群中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,有人捂着嘴窃窃私语,有人则摇头叹息。
“什么?张营长和幼儿园的钱老师?”
“这不可能吧?钱老师看起来那么斯文”
“怪不得最近张营长总往幼儿园跑。”
“你胡说!”张营长脸色铁青,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。
“我胡说?”苏晓月冷笑,“你们去查查就知道了,他们已经互相瞧了好几个月了。我一直忍着不说,可他现在连手都要打断我了。”
院子里一片哗然。邻居们的议论声此起彼伏。
“我就说最近张营长老往幼儿园跑。”
“怪不得钱玉总穿得花枝招展的。”
“这还了得?要我说,得去找领导评评理。”
张营长站在原地,脸色阴晴不定。他张了张嘴,却说不出话来。
孙雨南走上前,“老张,这事可不能这么算了。你打老婆就不对,现在还有出轨的事,得给大家一个交代。”
“就是,”孙巧云也帮腔道,“要我说,得让领导知道这事。这样的人,还配当营长吗?”
张营长的脸色更难看了。他环视四周,发现所有人都用谴责的目光看着他。
就在这时,张豹和张虎从屋里跑了出来。
“爸!”张豹喊道,声音里带着哭腔。
张营长看了看孩子们,又看了看苏晓月,最后低下头。
钱政委皱着眉头,神色严峻。他的目光在张营长和苏晓月之间来回扫视,最后停在苏晓月身上。“小罗同志,这种话可不能乱说。你要是没有证据”
“我拿我的命担保!”苏晓月打断了钱政委的话,昂着头,眼中闪烁着决绝,“要是我说的是假话,你们现在就可以把我拖出去处决!”
孙雨南看着苏晓月,心中暗暗佩服这个女人的勇气。她知道,一个女人能做到这个地步,必定是被逼到了绝路。
“晓月姐,”孙雨南轻声说道,语气中带着几分劝慰,“张营长毕竟是孩子的爸爸,你这样做,是不是太”
“你以为我想吗?”苏晓月突然转头看向孙雨南,眼中满是痛苦。她的声音有些哽咽,“要不是他实在做得太离谱,我能这样?你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