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道的一颗钉子罢了,主要还看元王的态度,他们爱闹就闹吧,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。”温王九侧了侧身,打了一个哈欠,忽见一貌美女子走过,精神大振,坐直身躯,招手道,“美人美人,天冷风凉,屋里有火盆,快来烤烤火吧!”
林浊江悄然离温王九远一些,头埋书中,丢脸啊。
那女子瞥了温王九一眼,如看蝼蚁,悄然屈指一弹,一股力量侵入了温王九的躯体,然后若无其事而走。
林浊江略有感应,侧头道:“师父,那是修道者,对你下手了?”
“这是要完犊子啊!”温王九大怒,跳起来追去,“你继续读书,我去教育教育那恶毒女……”
林浊江摇头叹气,谁能想到,这位不靠谱的糙汉子是温如照的爷爷呢?哦,还是他师父。
张文究去了坐马车回了县衙,已近夜幕,他还是连夜向县令请示,然后带衙役星夜兼程去了虎阳镇。
嘉钟县令不知具体事情,但张文究是东南道大族张家旁支推荐提拔的,与府令大人有一些关系,他还是有些忌惮的。
张主簿说,有刁民调戏良家妇女,劝教无用,里正出面无用,还拒捕,性质恶劣,形同谋反!
县令只当是桀骜不驯的江湖人士,飞鸽传书给了朝廷特殊部门,是为奇门,都是能人异士,专司江湖异事,奇谈怪闻。
若是奇人异士或江湖人士闹出来的事,一般人和一般的高手处理不了,只能请来奇门之人了。
果然,张主簿铩羽而归,还鼻青脸肿,大呼小叫的喊着“有人要造反!有人要造反!”
张文究便要修书一封给府令,请府令调兵前来剿杀林浊江与那腌臜泼才。
他半生清贫,考不中功名,更求路无门,只能以教书为生,又被区区商贾羞辱,自己倒不如一个泥腿子了,当时心中大恨,又无可奈何,心灰意冷啊。
好在,他忽然收到一封举荐信,来自大族张家一位颇有权势的人物,补了县衙主簿的空缺,可谓是欣喜若狂,虽说跟张家只是勉强扯上关系,可他早已视自己为张家人,一心只想替张家谋利,一旦受到认可,步入张家核心也未尝没有可能。
张家紧抱元王大腿,元王又视温如照为眼中钉,认为温如照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