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知道这次演出的内幕后,陈江篱平时训练更为认真努力了。
下午,她正在排练室练舞,忽然耳边就传来了一道刺耳的声音:
“哟,这不是陈同志,啧啧,真是佩服,还有心思在这跳舞,要是我呀,早就羞愧地躲家里,不出来晃眼了。”
陈家与赵家退婚的事早就传开了,有同情陈江篱的,自然也有嘲讽看她笑话的人。
张萍萍自然是后者了,她轻蔑地望着陈江篱。
长得漂亮又怎样,家世好又能怎样,还不是被退婚了。
陈江篱不慌不忙地跳完自己的舞,才淡淡地撇了一眼她:“那你还出来干嘛?”
“你……”张萍萍气得跺了下脚:“我又没做什么丢人的事,凭什么不能出来。”
陈江篱瞥了她一眼:“凭你这满嘴喷粪的,出来熏人。”
张萍萍一听这话,瞬间脸色绷不住了:“陈江篱,你说谁满嘴喷粪呢。”
陈江篱无语地翻了个白眼:“怎么,这年纪轻轻的,不止脑子有问题,连耳朵也不行了呀。”
“你……”张萍萍脸色铁青一片:“你竟然敢骂我!”
陈江篱状似无奈地摇头:“别误会,我是挺想骂人的,但是不想骂你。”
张萍萍自然听出了,她没被当人看,顿时气得七窍生烟,偏偏又这个时候嘴笨,不知如何骂回。
片刻,她恶狠狠地盯着陈江篱:“你还有什么好嘚瑟的,不过是被人抛弃的烂鞋罢了。”
陈江篱嗤笑了声:“烂鞋说谁呢?”
张萍萍下意识地接了句:“烂鞋当然说你呢。”
说完,才反应了过来,瞬间气血翻涌,甩着胳膊就朝陈江篱扇去:“你这个贱人,看我不撕烂你的嘴。”
陈江篱好歹是军人世家长大的,手上功夫要比寻常女子强些。
她轻轻松松就擒住了张萍萍挥到半空的胳膊:“与其在我这里寻找存在感,不如好好去练你的舞。”
陈江篱冷冷地看着她,勾了勾唇角:“我的队里,不收垃圾。”
话落,她一个用力将人甩了出去,随即转身继续去练自己的舞了。
张萍萍被她甩得直接跌倒在了地上,她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