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懿又嘟起来了嘴，她眨巴眨巴自己的大眼睛。
在她看来，自己是一副无辜的模样。
任何人看见自己这副无辜的样子都会心生怜悯的。
如懿心中沾沾自喜。
但是在嬿婉看来，如懿这副模样，真的很让她觉得恶心。
嬿婉心中暗自冷笑。
如懿每次都是这样，一遇到什么事情，都是这个姿态。
这副姿态原本就并不是什么赏心悦目的存在，为什么上辈子那些人都一个一个地觉得她大度，她娴静，好像什么溢美之词都堆砌在了如懿的身上。
难道，她就是被天道所宠爱的人吗？
如果是这样的话，那那个天道真的是没有眼光。
“我何罪之有？”
如懿不服气地看着嬿婉。
她原本身子就矮小，与嬿婉站在一起，气势硬生生地就短了几分。
如懿凑过前去，居高临下地看着如懿。
如懿身上淡淡的酸臭味传来。
嬿婉几不可查地捂住了自己的鼻子。
如懿身边没有奴才伺候，已经许久没有沐浴过了，今日出门，她只是换了一件自己最体面的衣服。
她自然是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是不体面的。
如懿对嬿婉的动作很敏感。
她觉得无地自容。
“乌拉拉氏，你当真是无辜的吗？你真的觉得自己无罪？”
嬿婉气极了，春婵看着嬿婉这副气极的样子。
给嬿婉一口热茶，顺顺。
“对君王，你没有敬畏之心。对于亲人，你就如同一个伥鬼！你只会在他们的身上吸血。对于下位者，你不配皇后这个职位。自我以上人人平等，自我以下阶级分明。”
“你有什么资格指着我。富察皇后，永琪……这一串一串名字与我何干？是不是只要你能够想得到的人，都写上去。其中的有些人还活的好好的，你就这样诅咒他们！你真是一个恶毒的女人！”
嬿婉说了一大串话，但是看着如懿这副执迷不悟的模样。
嬿婉终于明白了弘历的心理。
对牛弹琴！
有些人，你和她说什么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