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男人脸上多了几分从前未曾见过的沧桑,大概也能猜测到祝家出事对他的影响。
“月儿,你瘦了……”
祝远山看见祝且月的一瞬间,眼眶瞬间湿润。
沙哑的呼唤混着雨声,祝远山向前半步,伞沿雨水溅湿她裙摆。
手下意识的伸过去想要摸一摸祝且月的身躯,却被女人不着痕迹的躲开了。
“大哥冒雨前来,可要担心风寒,往里面坐吧。”
祝且月侧身让开,将男人往府中大厅迎。
祝远山喉结滚动,从怀中掏出个油纸包。
桂花糖的甜香混着他袖间墨香,是幼时她最爱的零嘴。
“这是你最喜欢的桂花糕,也不知现在你还吃不吃的惯。”
祝且月没有接过油纸包,只是有些愣神。
思绪一下子回到幼时,在祝家的那段时日。
那时祝江寒对自己严苛,若是发现她有半分懈怠就处罚。
有时候是跪罚祠堂,有时候是关禁闭不让吃饭。
祝远山总是会偷偷跑到外头买来桂花糕,只为了哄自己开心。
祝且月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间的动容。
“谢谢兄长,不过这桂花糕还是等摄政王回来以后,我再同他一起品尝吧。”
祝远山听见这话,手忍不住有些发抖。
似是还是无法接受祝且月已经为人妇的事情。
祁盛羽此时出门准备今晚花灯节的东西,府内只剩下祝且月和几个仆人。
祝且月感觉到祝远山炽热的眼神,还是有些不太习惯。
见男人神情不对,主动岔开话题。
“近日大哥过的如何?”
“你呢月儿,你过的好不好?”
一想到自己听见的消息,祝远山忍不住将拳头捏紧。
祝且月陪着祁盛羽在江南吃了那么多苦头,现在刚刚回京就传出来祁盛羽要纳侧室的消息。
那尚书令一家嚣张跋扈,只怕祝且月在这府中往后的日子会如履薄冰。
“我听闻摄政王要纳侧室,想必你心里肯定不好受……”
见祝远山下一秒可能又要说出什么带自己离开的话,祝且月神色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