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勤,我话可放在这里了,若是出了事别怪我没有提醒你。”
张勤对着县令微微行礼,目送着男人离开。
再一次回到院子里,对着祝且月和祁盛羽两人安抚的笑了笑。
“无妨,现在县令虽然嚣张,但在这里还是需要给我几分薄面。最近几日你们同我在江南将罪证整理一遍,就可以兵分两路了。”
两人被张勤安排在府上的客房,却依旧心事重重。
特别是祝且月,内心说毫无波澜自然是假的。
“听张勤的说法,苏大人现在大抵是安全的。此行你多加小心,届时我们在这里会合。”
祁盛羽看出祝且月的担忧,对着她轻声安抚了几句。
女人扯着笑点了点头,依旧有些心不在焉。
“我对苏府的印象只剩下一把大火,现在就算知道苏大人和我的出身八九不离十,可居然还会有紧张,若我真的是苏府的人……”
祝且月话未说完,没想到男人的手突然覆上自己的手。
温和坚定的力量让祝且月的心升起一阵暖意。
“苏且月或者祝且月有什么要紧?一切随你。过去的记忆或许让你畏惧,但揭开这个谜题不是你一直所期待的吗?放心,不管结局如何,我同你一起面对。”
祁盛羽突如其来的坚定,让祝且月有些没反应过来。
似乎是触电一般,猛的把自己的手收了回来。
耳尖发烫,却在他转身时看见他左袖又渗了血。
“过来。”
她皱眉拽住他,从衣袖里取出金疮药,“昨夜的伤又裂开了。”
祁盛羽顺从地坐下,看着她低头替他包扎,睫毛在眼下投出颤动的影。
他忽然伸手托住她下巴,迫使她抬头。
“且月,待此事结束……”
“先活着回去再说。”她打断他,却在低头时看见他喉结滚动。
金疮药的清凉混着他身上的沉水香,祝且月的心情有些复杂。
下意识的预料到祁盛羽的想法,只是祝且月现在依旧只想逃避。
未来的危险重重,她还是不敢冒险。
她也不敢相信,这样的真情还会出现在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