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留了。”
一句生疏的称呼,瞬间让祝远山觉得自己和祝且月之间隔着一道银河。
好像如何都跨越不了这距离。
“月儿,你又何苦对我这般生疏?莫不是你也在怪我那日没有帮你说话?可我先得是祝家的长子,要为祝家撑起场面,然后才能够作为哥哥帮你说话。”
祝远山的眼眶瞬间变得通红。
他不知道一向温和柔顺的祝且月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咄咄逼人,拒人千里。
但再一次见面,他还是觉得面前这张面孔是自己熟悉的月儿。
“祝大人,我们需要保持距离,你是嫌曾经闹出来的祸端不够多吗?”
祝且月冷冷的后退一步,长睫下双眸晦暗。
祝远山的手往回缩了缩,手臂上的青筋不由得暴起。
他知道祝且月说的没错。
若非那日他强要拉着祝且月跟着自己离开,祝江寒也不会突然出事。
可他做这一切不也是为了祝且月?
“我那也是怕你受委屈,祁盛羽对你而言并非良人。在摄政王府才多长时间,你就变得这般不近人情,你从前根本不会这样。”
抓到一个可以说服自己的理由,祝远山一下子也硬气了起来。
落在祝且月的眼里不过是自欺欺人的手段。
“从头到尾都没有,祝大人还不要在外人面前说这般容易引得歧义的话,被人误会了可就不好了。”
祝远山的神情徒然颓败了,看着祝且月的眼神是忍不住的失落。
只是祝且月走的决绝,只给他留下一个背影。
“你怎么在这?”
祝且月刚掀开马车的帘子,就看见祁盛羽坐在里面闭目养神,有些惊讶。
随即反应过来,刚才她在门口同祝远山说的那些,恐怕祁盛羽也听了个七七八八。
“我来看看夫人和大哥叙旧的怎么样了。”
祁盛羽睁开眼睛,定定的望着祝且月,想要探明她内心的情绪。
只是此刻落在祝且月的眼里,总觉得是试探猜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