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药的,你放心,这次决不食言。”
他轻声道,不能不吃药了,不然根本帮不上姜眠的忙。
——
整日在马厩偷奸耍滑的马大勇这日倒难得没去逗弄府里的漂亮丫鬟。
刁着根狗尾巴草蹲在地上愁眉不展。
“马大勇,继续在一个连县令官职都没了的人的府上待着还有什么意思吗?”
姜眠是戴了帷幔避人耳目进了安乡县。
马大勇这也是赌坊的常客,找到他并不算难事。
“宋县令根本不是宋老夫人的亲生子嗣,你应该知道我来找你的目的了。”姜眠平声道,不紧不慢的抚平衣服的褶皱。
却砸的马大勇晕头转向,“你…你怎么知道?”
二十多年前的事情赵家村他都不敢打包票有除了他以外人知道。
就连他自己,也是捡了那婆子落下分明不该是宋家那样落魄户能有的小金锁,再加上那婆子匆匆离去的声影才敢推断。
至于金锁他自然早早当了花了个干净,藏的这桩事他还没想好什么时候去敲诈勒索宋老夫人一笔。
没曾想……
先被其他人找上门来了。
“若想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。”姜眠轻声道,“你赌坊欠的那一大笔外债,准备什么时候还啊?”
“光脚不怕穿鞋的,你自以为孤身一人,那别人要取你性命还债,你怕不怕?”
“你想要我做什么吗?你说吧。”
宋家确实没什么待下去的必要了。
——
鉴于上回宋老夫人给别县骗子连续送数月的孝敬一事,宋庭岘早早交代了但凡来找宋老夫人的必定先通传他。
这回真是一个乞丐,也不要馒头,送到信就飞快离开了。
“莫名其妙。”
守门的小厮挠了挠头,宋府的确不再有宋县令了,可月例照常发,他们还是干自己该干的活计。
“先去递给大人吧。”
他们还是没改口。
等这份眷抄好的书信放在宋庭岘桌子上,宋庭岘并不信。
“这种无稽之谈也要拿来让我看吗?”
他扬起单薄的纸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