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宋府的徐娘听见沸沸扬扬的状告之事,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。
状告的是贾大夫,那他旁边带着白色帷幔的那个姑娘按街坊传出来的形容……便是白雀。
旁人认不得就算了,她瞧见了画像上的眉眼还能认不出来不成?
白雀和贾大夫这两人怎么纠缠到一块?
徐娘又想起早些时候给白雀安排解决贾大夫的任务,自此之后就甚少见过白雀的行踪。
原来这两人早就在他眼皮子底下狼狈为奸,徐娘死死握着画像不敢出声,心里又惧又怕。
她这肚子里藏着颗定时炸药呢。
她死死闭着美眸,早就忘却姜眠奉劝她的话。
哆嗦着唇祈祷道:求求了贾大夫,就看在她肚子里怀的是她孩子的面子上,不要来找她的麻烦。
“县令……县令被停职了。”隔着窗户惠儿低声通禀道。
徐娘惨然一笑。
停职又如何,她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家,还是得指望宋庭岘过活。
更何况,万一宋庭岘能翻身再起呢。
徐娘望向宋庭岘整日忙的连家门都不曾进待着的县衙
——
当安乡县接连发生的两件事传回盛京。
众人都觉得不可思议。
前脚太后娘娘休了姜眠,后脚就有人去南桥洲状告宋庭岘。
这两件事他们想觉得没关联,都难。
可有听闻状告的贾大夫与宋府有旧冤,倒也并非解释不通。
只可惜没瞧见夫妻翻脸的热闹事到底有几分遗憾,至于太后何故下此懿旨,盛京里敢揣测的人不多。
当今陛下还在龙椅上好端端坐着,他们活腻歪了哪敢质疑什么。
更何况不过一江南富商的女儿,有多年无所出,休便休弃了,无伤大雅之事。
盛京陆家太傅的宅子里。
妆容精致的太傅夫人派人去唤了陆宁程过来,她轻抿了口特供上来护嗓子的茶。
边研磨茶盖边散漫道:“我替你接了一桩差事,安乡县的暂代县令,你去给我保全赵家,送邢老将军一个顺水人情。”
“等回来后邢家的孙女儿娶进门,老老实实去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