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,邢老将军何不与我共谋大业。”
平王周生的气息忽然活了起来。
他其实许久情绪未陷入如此低迷的境地,只是十几年过去,既没几个能说得上话的故人。
“布局我已完成,只待邢老将军与我里应外合,不然囤的数百私兵何时能派上用场?”
邢老将军失手打翻了棋罐,哗啦啦的白玉棋子落了满地,这盘棋倒定不了胜负了。
顾弘仁为何会知道,他做的足够谨慎了,从上交兵权前就在紧密筹备。
“邢老不必惊慌,我若有心早早便找上门了,何至于今日。”
宋庭岘这颗棋子,着实用的顺手。
“邢老意欲如何?”
四周静谧的只剩下呼吸声。
邢老将军艰难的滚动喉结道:“臣谨遵殿下吩咐。”
见邢老将军识趣,顾弘仁还算满意,吩咐道:“送邢老将军下去吧。”
待人走后又抬手唤来手下,偏头道:“让人务必盯好邢老将军的行踪。”
——
盛京赵府上,尚书夫人这才撑着额翻开那沓不甚重要的信件。
匆匆扫向落款——安乡县赵家。
嫁出去的旁支女子罢了,何故寄信过来?
尚书夫人虽有些烦躁,却还是撕开信封细细看了,神情逐渐变得凝重。
“你那…族姑家遭了难,”尚书夫人反应半天才想起这门远方亲戚的称呼,“要帮衬的话得尽快了。”
她冷脸将信扔到赵尚书面前,早没什么夫妻情分了,要不是她母家强势,这会儿就该休弃在家抹泪了。
“嫁出去的女人家管什么,平白惹一身腥臊。”赵尚书信都没看一眼,只顾捉着宠妾所生幼儿的手练字。
柔声哄道:“乖,练完这篇大字爹爹书房有的你任选一样好不好?”
尚书夫人冷眼瞧着,她肚子里生出来的儿子可从来没这个待遇。
他赵家的亲族,不愿搭手就算了,待到来日她倒要看看何人会帮衬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