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雀近些日子确实未与姜眠通信,可并不代表她不知道发生的事情。
县令夫人深夜匆匆将赵家幼子接回去抚养,安乡县何人不知何人不晓。
“好好,”赵夫人的泪水顺着眼尾滑下,砸起一大片灰尘。
只要明溪安好,她就没什么放不下的了。
“夫人如今只需好好休养身体,姜姑娘定有法子救我们出去。”
姜眠做事向来不会半途而废,赵家的事白雀心里跟明镜一样,定然是被冤枉的,姜眠即已插手,便不会不管不顾。
“姜眠能把明溪救出去,我已经感激万分了。”赵夫人摆摆手,说到底姜眠也是个妇道人家,哪有那么大的能耐。
她赵家的命数啊,就交给上天来定吧。
白雀没再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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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狭小的黑漆漆房间内,屈膝卧着一少年,眉目如画,清雅绝尘,可眼眸深处却藏匿着一片淡漠和清冷。
头发却如同初雪般洁白,过分精致的相貌却透出死一般的冷寂。
他也不知等了多久时间,闭眸掐指一算,低声骂道:“该死。”
他本欲借白雀行事方便些,可没成想白雀自己先招惹来麻烦。
他不得不先将就这桩麻烦事给解决掉了。
他也不走寻常路,翻身轻松从二楼的窗户跃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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枕渊楼的老鸨刚饮完最新进贡的酒,脸颊薄红,娇笑着拍拍身底下健壮男人的胸膛。
“你可要在这好好等着我~”
尾调勾人,起身却极利落。
合住门后老鸨的眼神瞬间变得清醒,靠在墙上摸着自己鲜红的指蔻,冷声道:“白雀人呢?”
等人说完前因后果后,老鸨合住眼轻声道:“到底是把自己也送进去了。”
“你去派个人给宋府的姜眠送信,看看她有什么法子。”
老鸨烦闷的想点个烟。
此时着实棘手了,宋县令明早就要提拿问案,时间太紧张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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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断不能让宋庭岘看见白雀,不然瞒不住的事情太多了。”姜眠沉声道。
“是是是,那姜姑娘你可有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