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破烂烂的衣衫偏偏让他穿出了几分潇洒肆意之气,他好整以暇的抬眸,并不担心明道的回复是什么。
也是,好汉哪儿缺这口饭吃,明道想到他一个乞丐身上还有黄金这种稀罕物就默默流泪。
“事情就是这样,县令夫人你可一定要信我啊。”
明道灰白的头发乱蓬蓬的散着,哭丧着脸道。
做人就是识时务者为俊杰,如今他人处贼窝,那还有什么好说的,只能对不起好汉大哥了。
“庭岘,快…快去抓住他。”宋老夫人气的话都说不顺畅。
她给明缘寺送了那么多孝敬,原来全是骗钱的。
“夫君,把珠宝带上再去,万一那贼人不肯给我们也好做缓兵之计。”姜眠补充道,她有条不紊的指挥着。
“你们几个进去把老夫人黄花木的箱子搬到马车上去。”
“姜氏你糊涂了不成,”宋老夫人怒道:“给贼人搬去跟送入狼口有什么区别!”
“娘,夫君的鱼符重要,还是你这些宝贝呢?”姜眠驻足认真问道。
“你——”
宋老夫人被噎的说不出话,紧闭着眼不敢多看一眼,“快走快走,别在我眼前招烦。”
她攒了这么久的家底啊。
“娘你放心,夫君定能把他们全平平安安的带回来,做个诱饵罢了。”
姜眠拍了拍宋老夫人的背顺气道,可不能这么早就没了期待啊。
宋庭岘转身快步从宋老夫人的院子走了出去,现在不是跟娘讲道理的时候,先把鱼符拿回来再说。
他翻身上马先行骑了出去,宋府的小厮把沉甸甸的箱子搬上马车后,着急忙慌的去追自家县令大人。
“吁——”
宋庭岘勒停缰绳,锐利的目光扫向周围,却什么都没发现。
“拿了我的鱼符,确定不出来跟我见见吗?”他沉声道。
“这种小事情,怎么好麻烦宋县令亲自来一趟?”
声音是从身后传来的,宋庭岘调转马头,正如明道所说穿着一身破烂的乞丐服,身上臭味熏天。
他下意识屏住呼吸,紧皱着眉头问道:“鱼符在哪儿?”
问罢胃部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