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不住的喊道。
“我交代还不成嘛,松手松手,快点松手!”
姜眠松开了,往后退了两步,站到了宋庭岘身旁。
“那鱼符真的不是我们明缘寺的人偷的,是有人…有人他给我们的。”
明道哭着脸道。
他其实不是一个人来的安乡县,还有他的小师弟明成。
出门主持给的盘缠早就花完了,他们也不知道走到了哪家酒楼门口。
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要来两个馒头,他俩蹲在角落里狼吞虎咽的啃着。
“师兄,你说这趟来我们能要到钱吗?”明成含糊不清道。
“会不会是宋老夫人识破了主持骗人的招数,这才不来我们明缘寺。”
他忐忑不安。
“这…这哪说的好。”明道烦躁的挠挠头。
宋老夫人这种冤大头可不好找,他们还以为能靠着宋老夫人吃上好酒好肉呢,谁知道就过了这么几天好日子就没了。
“明天到宋府上去问问吧,如果实在不成,咱俩也就只能灰溜溜的回去了。”
“也不知道主持给这个破镯子有什么用,看着就不怎么值钱。”明道嫌弃道。
对着太阳翻来覆去看这个泛黑的银镯子,主持说了走投无路之际就把这东西拿到当铺去卖了。
也不知道能值几个钱,还够不够他们能回到华阳县。
“主持说了,那个老夫人最宝贵这玩意儿了。”
“要是人家不想要了,那你岂不是白费功夫?”一个蓬头垢面的乞丐忽然蹲在了他俩旁边,啃着香喷喷的肉包子道。
“宋府他要什么没有,还会稀罕这一个破烂的银镯子?”
明成流着口水。
“你是什么人,你管我拿这个破镯子干什么?”明道警惕的把镯子藏回怀里。
也不知道多久没洗澡了,身上的味道难闻的要死,一看就是个穷光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