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宋县令的令牌,放我们进去。”
青棠素手将铜制的令牌高高举到狱卒面前。
狱卒定神一看,上面果真落着宋县令的私印,忙解下腰间挂着一大串的钥匙,去对准锁扣打开门。
“贵人请进。”
狱卒点头哈腰,谄媚的笑道。
青棠走在姜眠前面,引路的秃头狱卒挑着灯,一直走向深处。
“就是这里了,贵人们请进。”
他们来到了这牢狱里面的第二道门,粗重的铁链将门锁围得密不透风。
“老孙头,快过来开门。”
秃头狱卒从里面大喊道,回声穿过层层牢狱,落到了赵家众人的耳朵里。
是谁来了?
“他们拿着宋县令的令牌你还能不管,我看你这个倔性子就一辈子待在这大牢吧。”
秃头狱卒没好气道。
老孙头就犟吧,犟到他这辈子都没人愿意让他从这关重刑犯的牢狱里出来。
“你还管的宽不成,”老孙头恶声恶气道,他拿着青棠手里的令牌仔仔细细翻看了好几遍。
不甘心又问道,“张典史呢,他同意了没有?”
“这可是宋县令的令牌,你管新来的张典史作甚?!”
秃头狱卒惊呼道,他看老孙头在这深牢里面呆久了脑子都不灵光了。
宋县令和张典史孰轻孰重,他都分不清了吗?
“张典史安顿过只听他一个人的。”老孙头小声嘟囔道,他也想从这个深牢里出去换个活计做。
这不才想着好好应承张典史交代的事嘛,等待赵家人秋后问斩后,他就能换个清省些的活了。
“同意了同意了,你快放人进去吧。”
秃头狱卒胡乱应付道。
老孙头这才从他脏污的袋子里翻出掏出铜钥匙。
“行吧,那进来吧。”
“赵夫人他们在哪儿,你带我过去。”姜眠冷声道。
路上已经耽误了很多的时间,她怕赶不及。
“前面左转往最深处走就是的。”老孙头边收钥匙边顺嘴说道。
“你等我找到了钥匙带你过去。”他还在不紧不慢的翻着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