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之间不应该有任何隐瞒不是吗?”
宋庭岘一步步靠近,抬手温柔的别起姜眠耳边的碎发,指尖擦过发簪的蝴蝶尾部。
他的手停顿了片刻,眼底闪过一丝暗芒。
姜眠今日戴这只簪子不知道是不是他想的那样?
姜眠张了张嘴,却又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。
避而不答哀求道:“夫君,就让狱卒多照顾下赵家不行吗?”
“眠眠你要是不告诉我的话,这事就不要再提了。”
宋庭岘的脸色瞬间冷了下去,转身就欲坐回去。
“赵家那老婆子现在在牢狱里面待着?”
一道辛灾乐祸的声音从外面传来。
宋老夫人拄着拐杖走的虎虎生威,她刚刚得到消息,还揉了半天眼睛不可置信。
没想到啊没想到,他赵家还有这一天。
“娘你怎么过来了?”宋庭岘站起身来皱眉问道。
他明明不许下人把消息传进宋老夫人的耳朵里,又是哪个嚼舌根子的。
姜眠默不作声的给宋老夫人让出位子来。
“我这不是听到你伤着了过来瞧瞧?”宋老夫人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,不承认自己是想过来问自家庭岘的。
“你们两人先在这里待着。”宋庭岘抬手示意道,说罢就把自家娘拉到外边去。
徐娘柔顺的应答。
“姐姐不坐下喝杯茶吗?”
徐娘并不像往常般趾高气扬,对姜眠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。
很平静的给姜眠倒了杯茶,笑着示意人坐下:“姐姐此次前来为了赵家的事,确定不需要我帮忙吗?”
姜眠轻挑眉,徐娘这一出…是想要做什么?
她坐了下来,端起徐娘倒好的茶迟迟未动半口。
“姐姐何必对我如此不放心,”徐娘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,“我怀着的是宋家的血脉,不就是姐姐你的孩子吗?”
她去拉姜眠的手往自己的肚子上碰,姜眠下意识躲开。
徐娘也不恼,柔柔的笑着:“姐姐你瞧,这孩子已经会蹬腿了,不日生出来是要撑起宋家的门楣的。”
“姐姐,我们能和平共处的,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