炭火让火烧的更旺些,蹲在宋庭岘面前这才开始犯起难:“烈酒,火烛,刮骨刀,烙铁,卸甲”秋来絮絮叨叨盘算着从老堂主那学到的手段,抬头茫然道:“姑娘,好像我这没有什么不留痕迹的法子。”
秋来是怎么知道这些法子的呢?
姜眠沉默着,她知道秋来受过不少折磨,可秋来从来不给她讲,原来都有这些吗?
“姑娘我教你玩鞭子吧,有几种手法打人可疼了但根本看不出来什么。”秋来忽然眼眸亮了,又道:“还可以用银针,刚好姑娘你可以学几处能致命的穴位,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就能自保了。”
秋来还是担心再有这种事情发生怎么办,毕竟她只能在每个雇主身边待一年,时间到了就必须离开,老堂主那里握着些东西,她不得不走。
秋来盯着姜眠发呆,姑娘还不知道这件事情,要知道她骗人肯定要说她,还是算了吧。
知道了还要为她奔波,没有必要。
姜眠没注意到秋来的反常,突然开口道:“秋来,让我看看好不好?”
“不行。”姜眠没明说,但秋来却明白姑娘想要看什么,她自己身上全是交错的伤痕,脖子以下伤口七零八落,颜色有深有浅,就像块缝满补丁的破布,很难看,会吓到姑娘的。
这不是秋来第一次拒绝她了。
“秋来,我跟你学武吧。”姜眠握住秋来的手,从手上根本瞧不来什么,瞧不出来秋来手上的指甲曾经被一根一根的拔掉过,血肉模糊的样子。
只有留在指尖长期握剑的薄茧。
她不想以后成为秋来的拖累,每次都要去等秋来救她,为她时刻操心。
“好,姑娘我会很严厉的。”秋来重重的点着头,至少在自己离开之前她还能教姜眠好多好多。
“是谁!”秋来的耳尖忽然动了动,往窗外瞧去眼神瞬间变得锐利,有人来了。
外面的人被惊着了,明明自己已经这么小心,怎么还是被发现,衣诀飘动,蹬墙借力想要离开莲心居。
秋来最敏锐的就是听觉,自幼祖父就发现了她这个天赋,所以之前顾长凌一上屋檐她就发现了,至于这个外面的人刚来不久,应该没听见多少。
秋来飞身出去,那道黑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