抹布垫着，掀开砂锅盖子看了眼，道：“调小火再熬十五分钟就好。”
程毓秀连忙应下：“好，我记着点时间。”
事关欢欢的身体，她一点都不敢马虎。
秦妩笑了笑，径自走到了冰箱前：“都这么晚了，没做晚饭吗？”
佣人支支吾吾：“做……做了，已经收拾干净了。”
“是吗？”
秦妩打开冰箱门看了眼。
里面剩的食材不多，只有几样蔬菜，冰柜里空空如也，一点肉都看不见，她随口问道：“今晚都做了什么菜？”
佣人连忙回应：“炭烤牛排，海鲜粥，清蒸大闸蟹……还、还有鱼子酱和鹅肝之类的。”
程毓秀不明所以地看了秦妩一眼，不明白她怎么突然问起这个。
秦妩将冰箱门关上，缓缓走到了佣人面前：“今晚小姐吃晚餐了吗？”
她眼神清冷，嗓音听不出情绪。
佣人却莫名打了个冷颤，“吃……吃了。”
“吃了多少？”
佣人表情都僵了，冷汗直冒：“都……都吃了一点，而且每一餐我都会给小姐送到楼上去。”
秦妩缓缓凑近，直直注视着她。
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仿佛能看穿一切，“既然你家小姐每顿饭都不落，每样菜都吃一点，按理说应该营养均衡猜对，为什么会营养不良而晕倒呢？”
此话一出，佣人脸色直接煞白。
“我……我什么都不知道！大少奶奶，你可不能冤枉我啊！”
程毓秀表情也冷了下来：“什么？阿妩，你的意思是，欢欢营养不良不是因为没胃口，而是被克扣了吃食？”
秦妩点头。
原本她还不确定，直到看到空荡荡的冰箱。
老宅每天都会送新的食材过来，几乎能把冰箱给填满，司意欢一个人根本吃不完。
程毓秀听完，气得脸色铁青，愤怒地冲过去，狠狠扇了佣人一耳光：“让你来照顾欢欢，全都照顾到你自己肚子里去了？”
“你是不是以为我们司家人都是死的！”
佣人吓得赶紧跪在地上，拉住程毓秀的裤脚求饶道：“大太太，我错了，我真的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