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毓秀上前一步，将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。
她眼眶通红，克制着泪水道：“阿寒，你应该知道欢欢出事对我的打击有多大，可你妈竟然说那种风凉话！”
“要不是有阿妩在，你妈还想打我呢！”
司御寒脸色沉下来。
徐晚仪心虚辩解道：“我……我说的都是事实嘛，那些中医大能哪个不是白发苍苍、资历深厚的？秦妩就是个初出茅庐的黄毛丫头，万一治坏了，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？”
她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有错。
相反，她明明是在为程毓秀和司家考虑！
司御寒薄唇轻启：“我信阿妩。”
秦妩的医术，他是亲身体验过的，那晚如果不是秦妩帮他治疗，他恐怕还会和之前一样饱受毒发的折磨。
而且秦妩根本没有理由去害大伯母。
徐晚仪气得不轻，“这女人究竟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，让你这么护着她！”
“要是真出了事，有你后悔的！”
她恶狠狠瞪了秦妩一眼，愤怒地转身离去。
程毓秀歉疚地看向秦妩：“阿妩，实在对不起，要不是我你也不用承受这些……”
秦妩轻轻摇头：“您不用这么说，就算没有您，她也照样看不上我。”
秦妩对此看得很开。
一来，她和司御寒本来就是协议夫妻，早晚都会离的；二来她没那么在意外人的评价，有那个时间不如多研究出几种治病救人的药来。
经此一事，程毓秀对秦妩的好感更增加了几分。
“那你们小两口先聊，我赶紧去一趟药房，把这些药买回来煎上。”
她朝司御寒点头示意，随即转身离开。
程毓秀走后，司御寒走到秦妩面前，笑着调侃：“司太太，我刚才表现如何？”
秦妩满意点头：“勉强还行吧。”
真是难以想象，徐晚仪那样自我又是非不分的人，是怎么生出司御寒这么优秀的儿子的！
两人简直没有半点相似的地方。
她转身，从地上拿起一个巴掌大的小瓷瓶递过去，“司先生，给你的奖励。”
司御寒眸色微动：“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