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,既然大师如此坚持,那本官就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
“不过,为了公平起见,咱们得有个彩头。”
“彩头?”
老和尚一愣,
“什么彩头?”
尤澜微微一笑:
“很简单,谁输了,就把这些年收的香火钱,全都捐给云州府衙,用于赈济灾民,如何?”
老和尚一听,心头顿时一颤,差点没当场晕过去。
这……这不是要把他往死里整吗!
“大人,这……这恐怕不妥吧?”
老和尚结结巴巴地说道,
“出家人不打诳语,老衲这些年确实没攒下什么香火钱……”
“哦?”
尤澜挑了挑眉,
“既然如此,那就算了。本官也不强人所难。”
他话锋一转,
“不过,既然大师不肯捐香火钱,那不如就以这油锅为赌注,如何?”
“谁输了,谁就下油锅走一遭,也算是给各位乡亲父老一个交代。”
这话一出,老和尚顿时吓得魂飞魄散,连连摆手:
“不不不,使不得,使不得!大人,老衲……老衲还是捐香火钱吧!”
“捐多少?”
尤澜追问。
“全……全部……”
老和尚的声音都在颤抖。
攒了这么多年的家底,就这么打水漂了……
尤澜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:
“好,既然大师如此深明大义,那咱们就开始吧。”
“各位乡亲父老,还请大家伙儿做个见证!”
说完,他朝老和尚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:
“大师,您先请。”
老和尚硬着头皮,颤颤巍巍地走到油锅边,只觉得一股热浪扑面而来,熏得他几乎睁不开眼。
他深吸一口气,迈开步子,缓缓地绕着油锅走了一圈。
两圈。
三圈。
每走一步,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一样,汗水湿透了衣衫。
三圈过后,老和尚已经是气喘吁吁,脸色煞白,双腿发软,几乎站立不稳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