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的男人,真的是自己认识的那个“狗男人”吗?为何如此陌生?
尤澜没解释,只是觉得有点索然无味。
这世界,没有那位雄才大略又穷兵黩武的汉武帝,也没有那位打得匈奴四处逃窜、还在狼居胥山祭天告地的冠军侯。
只有匈奴,年年来犯,烧杀抢掠。
这让他怎么解释?
丝绸之路?那玩意还不知道在哪儿呢!
唉,看来,这张破嘴,真是给自己惹了个天大的麻烦……
尤澜抬手按了按太阳穴,长叹一声:“这世界,大得很,你们想象不到。”
他略微停顿,继续说道:
“往西走,穿过匈奴的地盘,有的是富得流油的国家。”
“往东走,跨过那片汪洋大海,还有一片广袤的土地,物产丰富。”
“别总盯着眼前这一亩三分地……”
突然,鲜于清羽如遭雷击,浑身一颤。
她猛地抬头,直勾勾地盯着尤澜,嘴唇颤抖,声音发颤:“秦……尤澜!”
“沿……沿着海岸线走,能不能……能不能绕过匈奴,到达你说的那些……那些富裕的国家?”
尤澜一愣。
这丫头怎么突然这么激动?
他没好气地瞥了鲜于清羽一眼:“当然能了,这还用问?你这不是明知故问。”
“我……我知道了!”
鲜于清羽猛地站起身,脸色涨得通红,双眼放光,仿佛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。
这丫头,又抽什么风?
尤澜一脸疑惑,问道:“你懂了些啥?”
鲜于清羽激动得说话都不利索了:“我……我知道祖父为什么……为什么一直让人造海船了!”
“你祖父?”
尤澜来了兴致,挑眉问道,“你祖父是哪位?”
鲜于清羽大声回答:“孔河阳!”
“啥?!”
尤澜一惊,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。
一个姓张,一个姓慕容?
这什么情况啊!
他完全没料到,鲜于清羽竟然是孔河阳的孙女。
他光顾着在通判衙门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