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!”
她强自镇定,给自己找了个蹩脚的理由。
尤澜哪里会信,但也没拆穿她,只是笑了笑,顺势松开了手。
冀玄羽如蒙大赦,连忙爬起来,将被子裹在身上。
一骨碌,滚到了床的最里面,紧紧地贴着墙壁。
她和尤澜之间,隔了老远一段距离,仿佛隔着千山万水。
尤澜看着她的举动,眼神暗了暗,也没再说什么。
他以为冀玄羽是信了那些“污秽”之说。
可是,漫漫长夜,孤枕难眠,这滋味……
总不能,真让五姑娘出马吧?那也太伤身了。
尤澜眼珠子滴溜溜一转,计上心来。
他又凑到冀玄羽身边,压低了声音,软磨硬泡:
“好娘子,你就行行好,给为夫吹个箫,助助兴嘛!”
“这大好的夜晚,要是就这么睡过去了,岂不是暴殄天物?”
“你看这月色,多美啊!良辰美景,虚度了多可惜!”
“娘子,你就吹一个嘛,也让为夫听听,你最近有没有长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