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何春凤那妇人不足为患,但盛珠瞧着比她爹娘聪明多了,大家以后要注意她一些。”
…
盛杰第二天就起了个大早,恶狠狠吼着妻女照顾老人,就急匆匆出了门。
何春凤昨天被婆母丈夫混合双打,浑身还痛得唉唉叫,瘫在椅子上催着女儿去做早饭,给两个老的倒屎尿。
盛珠咬牙踢翻了椅子,气冲冲回房。
“要吃你自己做!”
“哎!你个死丫头!也不知道心疼心疼你娘,生你养你有什么用!”
“又不是我打的你,有本事你骂屋里那老不死的去!关我什么事!”
“哎哟!个赔钱货啊,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白眼狼…”
……
外头何春凤还在骂骂咧咧,盛珠倒回床上蒙上被子,紧紧闭着眼睛,满心羞恼愤怒。
昨晚在那比她家还小的破屋子里,盛乔却能吃着白米饭和几道肉菜,还有一个小丫头伺候,大伯和堂哥说话也轻声细气的,十足读书人的模样,哪像她爹盛杰吃相那么难看,她娘还捂着肚子跟个饿死鬼一样。
当时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!
盛乔明明是个遭人嫌的寡妇,为什么大伯堂哥还这么宠着她?为什么还能把日子过得这么好?为什么还有那么好的公子非要喜欢她?
为什么!凭什么!
“…呜呜!阿姐!阿姐!我饿!”
边上的小床,十二岁的盛龙睁开眼就嚎哭着喊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