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于自己坦诚以后,阿利贝就会将自己放回去。
因为枝鎏知道阿利贝最鲜明的一个身份。
他可是一个商人,商人是永远也不会做任何的赔本买卖的。
更何况是黑白通吃的拍卖行。
果不其然,始终没有说出最后几句的阿利贝错开身,他俯身,唇瓣离着枝鎏白嫩的耳垂很近。
“可惜,我可没有见到什么可疑的人。”
“更何况,0567怎么可能是呢?”他说着,伸出手,宝石袖扣因为他的动作,冰凉的坚硬物和她的脸颊微微触碰。
惹来了她轻微的战栗。
阿利贝的呼吸带着一股香味,非常的浅淡,像是某种松香。
他的指尖又一次挑开枝鎏脖颈间的项链,“0567在我的拍卖船上,可是从来就没有下去过,我拍卖行,也从来都没有捡过什么逃生舱。”
阿利贝微微侧过脸,从这个角度他可以看向枝鎏的双眼。
离得真的很近,外面的人会以为这又是大人的新欢。
但是只有枝鎏自己才能知道。
她正在被人用非常温柔的话语,威胁着。
而且在被人牢牢地紧盯着。
枝鎏很难在这种状态下还保持着一点也不紧张的心。
腰被人触碰到,枝鎏有些瑟缩,但是又被用力地拉进怀里,整个鼻翼间都是阿利贝身上的松香味道。
就在枝鎏真的要忍不住挣扎的时候,他埋至枝鎏的颈肩。
“嘘,别乱动,抱住我。”
枝鎏被迫抬手,刚刚抱住阿利贝劲瘦的腰肢。
下一秒。
“你又在这里调戏美人,哈啊哈。”
油腻的,恶心的腔调在枝鎏的身后响起。
枝鎏的身体一僵。
阿利贝放在枝鎏腰间的手收紧,他从温暖的肩颈处抬起头,露出优雅俊逸的面容,翠绿的眸子仿佛迷蒙了一层雾水。
他似乎是好半响才看清楚过来的人。
阿利贝状作不经意地将枝鎏拉到自己的身后,整个人靠在她的身上,并且让枝鎏的脸面对着自己,让她没有面对着过来的男人。
“大哥?这哪里是调戏,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