互相看不顺眼,可如果说怕,那还真没什么好怕的。
想让他害怕,除非谭哥现在出现在他的面前。
柱子急死了:“不是,哥咱们快走吧,这女人是贺淮的媳妇儿。”
三年多前,有过一场事情,谭哥跟山哥闹了起来,山哥现在还在里面出不来呢。
大宽哥嫌弃的白了一眼,一点瞧不上柱子这个唯唯诺诺,胆小怕事的样子:“滚滚滚,什么贺淮,李淮的,就算是谭星杰”
大宽哥说着说着,好像也意识到了什么,一脸见鬼的表情,看了江瑶一眼,又看向柱子:“她是贺淮的媳妇儿?给山哥开瓢的那个?”
他们这些混混都知道,三年前,有个女人搞偷袭给山哥脑袋开瓢了,完全就是个泼妇。
贺淮这个名字,不算多么如雷贯耳,这人没在县城里混过,但是,谭星杰身边处的很要好的一个人。
当初,山哥事情闹的太过火,被关进去还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出的来。
谭哥也远走他乡。
自那以后,两大头都消失了,他们这些底下的小混混,才能混的起来。
柱子点头如捣蒜:“没错,就是她,我不会看错的,大宽哥,咱们走吧,他那个男人也是个狠角色,跟谭哥那是称兄道弟的。”
谭星杰身边称兄道弟的那几个人,就没有一个好惹的。
其他人也听到了,默默的站了起来,随时准备离开。
他们是小混混,也就是干点小事,可不想惹到不能惹的狠角色啊。
大宽哥后背发凉:“靠,谁他娘的接的这破事,想害死老子吗。”
一开始觉得江瑶就是柔柔弱弱的女人家,现在看一眼江瑶,都觉得害怕。
他们就是接了别人的钱,给这包子铺找点事情,对方说了,不用干什么,只要让他们生意干不下去就行。
谁知道踢到铁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