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气？”
顾清川薄唇紧抿，紧盯安然那张无辜的小脸，撂下筷子。
她是病人，不能和她计较。
“老板，你不吃了？”
“嗯，气饱了。”
“哦。”
安然从总裁办公室出来，回到工位。
阮茜将两杯摩卡放到桌子上，紧挨着安然坐下。
这一层除了两位老板，就她们两个秘书。
秦副总还没来，她瞄了一眼总裁办公室紧闭的门，从包里掏出一个黑色小盒子，塞给安然。
声音压得低低的：“新品，英文测评文案，周日要没问题吧？”
安然忙不迭地塞进包包：“还是外用的对吧？”
阮茜点了点头：“下期新品好像有内用。”
“正好，我就干这最后一次了。”
“嗯？贷款还完了？”
“嗯呢。”
“那么快？你是不是还做其他兼职了？有好工作要分享呀。”
安然不自然地笑了笑：“没有，就是还完了，不想做了。”
和顾清川结婚这事独一无二，实在没法给阮茜介绍。
阮茜抿了一口咖啡，轻轻放下，叹一口气：“我也后悔干这东西，连个男朋友都没有，然后还经常做十八禁的梦，最近晚上不玩一次，都睡不着。”
安然微微低下头，双眸不自觉看向桌面，长长的睫毛缓缓扇动着。
她也是呀。
还经常梦见顾清川，真的很要命。
阮茜忽而想到什么，又凑近了些：“我跟秦副总出外勤的那天，说是公司里有人要跳楼，你知道是谁吗？”
安然双眸睁大了些。
别人不知道吗？
以顾清川的性格，她以为早就人尽皆知。
正好，反正她又不是真的要跳楼，谁知道顾清川搭错了哪根筋。
她摇了摇头，刚要开口，就被秦朗抢了先。
对方一只手搭在隔断上，笑望着两颗毛茸茸的脑袋。
“你别问她前天谁跳楼，你问她昨天谁和顾总领证，她肯定知道。”
安然神情微死。
阮茜一脸亢奋：“领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