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算什么东西值得我们大家多管闲事?”
从头到尾,在场的人里可都没有帮衬的,纯纯看戏。
方旭又一次气得面红耳赤,只得梗着脖子反驳。
“你,你怎么能骂人呢?粗鄙!”
他自诩文人,在混迹官场的时候,大家都是不说脏字,现在挨骂他都怼不回去。
这落差感,他一时间还没适应。
“方大人……哦不,方老爷子误会了,小爷我骂的不是人。”
“你说什么!”
方有志为人子,岂能让人这么侮辱自家父亲,他气得站起来。
那流放犯也站起来,人家比他年轻,一身腱子肉,不管是身高还是体魄,他都不及人家。
“怎么,想打架?”
“我,我”方有志急了,求助地看向官差。
守夜的官差们吃着瓜子花生,戏谑地看着他们。
“要打随意,破坏了东西自个儿赔,别下死手就行。”
一味的劝也挺累的,打疼了就消停了,打死一两个也没事儿,反正流放队伍里,是允许有死亡率的。
十个人,死两三个,他们也不用担心无法交代。
“”
方有志气得面色红了又白,讪讪地坐回位置上。
看他们那窝囊样,官差吐掉嘴里的瓜子壳,语气鄙夷。
“不打就给小爷都憋着!”
另一边,付书恒亲自伺候余诗涵洗漱入睡,他已经浑身疲惫。
但对于余诗涵而言,这样无拘无束的生活,是从未体验过的。
兴奋感压过了疲惫,她热情地往付书恒的怀里钻,“夫君,我要跟你一辈子在一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