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嘘——”冰凉的手指抵上江余的唇,“天快黑了。这林子里…说不定藏着什么特殊癖好的人在窥伺呢。”
他的声音轻柔得像在哄孩子,“小声点哦。”
“嘶啦——!!”
黑雾如野兽般撕扯着江余的衣衫,昂贵的西装转眼变成碎片飘落。精致的锁骨暴露在空气中,那颗朱砂般的红痣格外醒目。
时降停俯身想要亲吻,却只能徒劳地穿透而过。他眼底翻涌着病态的渴望,还有无法餍足的暴怒。
“住手……”江余颤抖着伸手推拒,指尖同样穿过虚无的空气。
他们之间横亘着生与死的界限,触碰成为最奢侈的妄想。
……
暮色四合,树影婆娑。
隐约的鸣咽声在林间回荡,如同被风雨摧折的花枝。
三个小时后。
风停了。
肆虐的暴风雨终于平息。
花开了,花也败了。
“哗啦!”江余从树上滑落,双膝瘫软砸在潮湿的泥土上。他浑身湿透,凌乱的发丝黏在泛红的脸颊,昂贵的西装支离破碎,只能勉强蔽体。
最触目惊心的是后颈———道漆黑的印记正缓缓渗入肌肤,散发着不祥的阴气。
时降停漫不经心地挥手,驱散空气中散着热气的黑雾。
温柔地驱动黑雾替江余整理衣物,动作娴熟得像在对待珍爱的玩偶:“怎么变呆傻了嗯”
江余垂着头,碎发遮住了眼睛。唯有红肿的唇微微颤动。时降停俯身倾听。
“我#……”
听到了一连串小声咒骂。
“呵……”他低笑着,运用黑雾将他打横抱起,朝来路走去。
月光下,江余摔碎的手机屏幕还在闪烁——23个未接来电。碎裂的玻璃映出时降停餍足的笑脸。
至于方才发生了什么……
那些被揉碎的呜咽,凌乱的指痕,以及江余脖颈上渐渐隐去的印记,已经说明了一切。
……
江余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了。
意识沉入黑暗前的最后一刻,他模糊地看见时降停的鬼气重新钻回司机体内,像个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