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那夜过后,时降停经常在夜间外出狩猎,时常不在山庄内。每次他不仅没抓到猎物,还总是带着一身血迹回来。
不仅如此——
他还非得缠着江余做!
像在江余身上发泄自己没有抓到猎物的恼火。
简直像个神经病!抓不到猎物,就拿他撒气!
这已经是第六天了。
因为已经连续do了六天。
太频繁了,活人根本吃不消。
这一晚,暧昧的气息刚刚散去。
时降停坐在床边,慢条斯理地穿戴衣物,神情餍足。他刚起身,衣角就被一只布满汗水、略微痉挛的手扯住了。
力道轻微,一碰就能扯开,但时降停还是停了下来,回头问:“怎么了?”
“不要去……不要去……”江余的声音虚弱而沙哑。
“你说什么?”时降停故意装作没听清,俯身凑近他的耳边。
江余眼尾通红,嘴唇红肿,显然是哭狠后的模样。他咬牙切齿,语气中带着愤怒和无语:“不要去抓什么猎物了!你菜就直说!”
“……”
时降停抿了抿唇,这简直涉及到了男人的尊严问题。
他叹了口气,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决绝:“阿余,我保证,这次一定抓回猎物。你等着吧。”
“混蛋……狗混蛋……”江余有气无力地骂着,双颊的红晕还未散去,一滴生理性的清泪从眼角滑落。他的手脱力地松开,无力地垂在床边。
时降停看着他双腿无力的样子,满意地笑了笑。
现在的江余,已经不需要上镣铐了。
他像抚摸小动物一样,轻轻揉了揉江余的脑袋,语气温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掌控欲:“老公出门了。”
“祝你出门被车撞死,不,是掉坑里摔死。”江余怨念颇深,满是愤懑。
时降停轻笑一声,毫不在意地转身离开。
看着时降停再次外出狩猎,江余气不打一处来,怒捶了一下床。但是,他的拳头软趴趴的,像棉花一样无力,反而让他更气了。
欲望消退后,困意如潮水般袭来。尽管江余对这里的黑夜充满恐惧,但他还是抵挡不住困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