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组没收集够，也应该没什么影响吧？”
“使徒先生，你听说过，联邦历87年，云中大学惨案吗？”
主教沙哑清冷的声音响起，她没有直接回答使徒的问题，而是反问了他一个奇怪的问题。
使徒一愣：“属下……听说过这个案子。”
“那个案子里，87年医学班9个学生，在一场爆炸中，死去七人，重伤一人。”她歪头看一眼使徒，微笑道。
使徒睁大眼睛：“您是说……”
“对，只有一个学生活下来了，就是我。”主教说。
“……属下不明白为什么。”
“因为，他们8个成绩都比我好。”她走到使徒跟前，轻轻捏住他下巴，把他头抬起来，让他注视着自己，“现在，你明白……为什么你必须努力了？使徒先生？因为，我非常讨厌落后于别人。”
使徒心中一颤，爬起身，恭谨低头：“……我明白了，主教大人，我会努力的。”
“很好，使徒先生，三天时间，如果你没做到……”
“属下会做到的！”使徒低着头。
他在心中腹诽一句：考成全班倒数第一到底是谁的错啊！
……
与此同时，林望这边。
治安局已经派人去和鹿山联络了。
本着不打草惊蛇的想法，林望并没有第一时间，和对方一起去鹿山——虽然后面真正抓嫌疑人的时候，他是决定参加的。
考虑到这案件的关键词：鲜血、污染和鹿山人，林望几乎瞬间就拼凑出一个巨大的阴谋，而且多半和桫椤树有关。
但嫌疑人能在戒备森严的鹿山，吸走那么多血，说没有眼线，他是不相信的。
所以治安局会先派人，和鹿山建立联系，把基本的准备工作，悄无声息做完。
然后，他们开始行动，前去抓人。
治安局和鹿山人的前期准备，至少需要半天到一天时间，这样一来，林望发现自己，突然成了无所事事的人。
他走出治安局，透过朦胧雾气，可以看到，天空已经逐渐变成淡淡的昏黄——时近黄昏，夜晚将临。
林望突然心中好奇：这个世界的雾气，究竟是什么原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