赖容月使劲挣脱谢景行的手:“你怕是到现在好没有弄清楚状况吧,这门亲事是你们谢家求来的,可不是我们赖家上赶着的。
你若是按规矩办事,把我风光娶进门再纳妾进门,我自然不会多说什么。
可你现在就让别的女人大了肚子,狠狠让我丢了面子,我怎么能容的下她和那个野种!
你现在还敢来找我的不是,不如我们现在就去找你爹,谢大县令说道说道。
你猜他会不会为了那个女人而放弃和赖家的亲事!”
谢景行听了赖容月的话,渐渐冷静下来,松开了攥紧对方手腕的手:“你也莫要嚣张,真闷亲事受益的可不止我们谢家,你们不是一样打着如意算盘?
这次就算了,若是还有下一次,别怪我翻脸无情!”
赖容月鄙视的看着嘴硬的谢景行,一想到这个酒囊饭袋会是自己的丈夫,就忍不住厌恶。
谢景行看赖容月没有说话,还以为是自己那番话起了作用,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,面子找回来了,那便没有留下的意义,于是一甩袖子,扬长而去。
高兴之余,他打算去“醉春楼”,听说那边最近新来了几个貌美的姑娘,他得抢先去看看。
天色已经黑透,谢景行还没回来,周菊香身上心上都痛,昏昏沉沉,似醒非醒。
朦胧间看到一道黑影从窗户翻了进来,坐到她的床边。
周菊香的睡意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,她猛的睁开了眼睛,定睛一看,发现是陆四,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。
“你这是怎么了?谁打的你,是谢景行吗?老子弄死他!”陆四眼睛微眯。
他本是只想和周菊香玩玩,可周菊香告诉他自己有了身孕,孩子是他的,他才上了一点心。
起初陆四是不相信的,后来花了银子一番打听,便打听到了谢景行不能生育的秘密,他这才确信周菊香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。
陆四起初打算带周菊香走,可周菊香不愿意。
周菊香对他说:“谢家家大业大,若是让谢景行相信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唯一血脉,到时候谢家的家产不都是我们的吗?”
陆四思考再三,虽说他不愿意孩子认贼作父,可架不住谢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