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知松接过酒瓶,酒味浓烈,他这才倒了一些酒在干净的布上。
又把酒倒了一点在陆里正的伤口上,擦拭干净污血。
疼痛让陆里正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,但他咬紧牙关,没有叫出声来。
“里正叔,您忍着点,马上就好。”陆知松一边处理伤口,一边解释道。
看着陆知松行云流水的动作,林霜觉得此刻这男人在闪闪发光。
伤口包扎好以后,陆里正靠在陆老汉的身上闭眼休息。
就在这时,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
众人抬头一看,只见栓子和马兰花正往这边跑,都快急哭了。
栓子一看到父亲躺在地上,脸色顿时变得煞白,声音颤抖地问道:“爹,您怎么样了现在?”
陆里正勉强挤出一丝笑容,声音虚弱地说:“没多大的事,别大惊小怪的,不碍事……”
马兰花忙过去接替陆老汉扶着陆里正:“他爹,没事的啊,大夫马上就来了。”
陆里正微微点头。
栓子眼眶一红,转头对陆知松说道:“知松哥,多谢你们帮忙,要不是你们及时处理,我爹的伤恐怕会更严重。”
陆知松摆摆手,说道:“我们又不是外人,别说这些客气话。
现在最重要的是等大夫来,好好给里正叔看看。”
说话间,大夫终于赶到了。
他背着药箱,急匆匆的跑到陆里正身边,蹲下身子仔细检查了一番,随后松了口气说道:
“还好,伤口虽然深,但没有伤到要害。包扎的手法也没问题,我再开些药调理,休养一段时间就能恢复了。”
听到大夫的话,众人都松了一口气。
栓子连忙道谢,随后和几个村民一起,小心翼翼地将陆里正抬回了家。
陆知松和林霜等人也跟着回到了村里。
路上,林霜忍不住问道:“知松哥,你说这野猪怎么会突然跑到田里来?以前发生过这样的事没有?”
陆知松回忆了一下说:“里正叔的爷爷,就是去山上打猎,被野猪拱死的。”
林霜听了,不知道该说什么好,陆里正家还和野猪真是一段孽缘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