窿,莫不是……”他左右张望一番,“莫不是上天在示警?”
周蘅被他这神神秘秘的模样弄得一怔,“示警?为什么要示警?”
“唉!”言胜武一拍大腿,“肯定是我之前对祖师爷多有怠慢,如今这是天罚啊!”
不等周蘅答话,言胜武又自顾自地絮叨起来,“我一开始反对在这里建道观,后来又不允许……”
总之,言胜武越说越心惊,又急急忙忙折回去,扑通一声跪在蒲团上,咚咚咚就是三个响头。
周蘅望着他那虔诚的近乎夸张的模样,突然就觉得李婉晴的那句脑子不好使,当真是精辟。
日上三竿时分,言初在出现在院中,周蘅眼尖,一个健步上前,就把刚才言胜武今日早晨的种种行径细细道来,言初听完之后眼皮不由跳了跳。
就说睡前总有什么事情没做,原来是那个大窟窿?
言初走到言胜武身前,“那窟窿是我昨夜弄的。”
正自惴惴的言胜武闻言一僵,“所、所以不是祖师爷显灵惩戒我?”
“祖师爷是谁?哪有闲工夫吓唬你?你当请神做法不要香火愿力的吗?”言初翻了个白眼。
言胜武捂着心口只觉得一阵绞痛,偏偏李婉晴从他面前施然而过,也对着他冷冷一哼,更是雪上加霜。
言初在祖师爷面前转了两圈,不多时裴明真便引着一行人进来了,为首的是位鹤发童颜的老道长,一袭青灰道袍纤尘不染,通身气度比那刘道长不知端正多少。
裴明真赶紧介绍道,“言观主这位是家师太和观尹观主。”
转而又转向老者,“师父,这位便是弟子常常提起的言观主,虽年纪尚轻,却道法精深。”
尹观主捋须微笑,眼中尽是慈蔼,“言观主年纪轻轻便有如此修为时,乃我道门之福。”
“尹观主您也……”言初张了张嘴,发现自己还是不擅长这般寒暄。
倒是周蘅机灵得很,当即作揖道,“早就听闻尹观主仙风道骨,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,难怪能够教出裴道长这般高徒,真真是名师出高徒啊。”
这一番话说得漂亮,既捧了师父又赞了徒弟,听得尹观主开怀大笑,他虽为得道高人,却也被这一番巧舌如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