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问了,反正在宁方生这个人身上,他得出一个经验,就是和小天爷一样:乖乖照做。
“我这就先去找我娘,再找刘恕己。”
宁方生:“就约今天。”
陈器:“大概什么时候?”
宁方生:“越快越好,只要你爹离府。我们没时间了。”
陈器一听没时间,立刻起身,却被卫东君一把拽住。
是的。
卫东君还有一肚子话要问:“画了以后呢?”
宁方生:“让侯爷夫人想办法,把画给陈侯爷看。”
卫东君:“看了以后呢?”
宁方生:“他自然而然会来找我。”
卫东君敲敲自己脑门,一脸的痛苦,“宁方生,我还是不明白。”
“很简单。”
宁方生看着她脑门上的红印,“我会在那幅画的角下,写上四个字:尽欢而散。”
四个字一出,桌上三人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。
卫东君:“你是打算让许尽欢死而复生?”
陈器:“再用他的画,来刺激我爹?”
卫泽中:“这不是刺激,这是惊吓啊。”
宁方生既然没有说是,也没有说不是,而是起身将茶一口饮尽。
“陈器,这一天你的事儿最多,肩上担子也重,我让天赐在边上帮你。”
陈器瞄了天赐一眼,心里还有些小得意。
天赐乜了陈器一眼,心里“呸”了一声。
宁方生:“天赐,这间房不要退,付足七天房费,但我答应了大奶奶,要在她眼皮子底下,陈器那头有什么消息,你来卫家找我。”
天赐:“是!”
宁方生起身:“我们各自分头行动吧。”
怎么就分头行动了呢?
卫东君:“那我做什么?”
宁方生:“好好休息,等着晚上入梦。”
卫泽中一昂头:“那我呢?”
宁方生:“你——”
干什么拖那么长的调调?
难不成,我在这个队伍当中,已经没有作用了?
卫泽中老脸一红,垂死挣扎:“我还是能跑跑腿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