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:“你不娶的原因是……”
许尽欢:“我只图她的身子。”
有这么直接的吗?
卫东君脸一红,不知道该怎么接话。
宁方生扭头看了她一眼,问道:“后来又如何?”
“后来我便不再往那府里去,她找过我很多回,我连见都懒得见,渐渐的,她也只能死心。”
宁方生:“你觉着她对你有执念的理由是?”
“我不见她,她就拖人给我捎了封信,信里说,只要我一日不死,她就等我一日。”
许尽欢喉结一滚,“誓言这种东西,多半不太可信,但男人吗,谁不想有个女人为他守着呢。”
宁方生:“她住哪里?”
许尽欢:“狗尾巴胡同,从左往右第四家。”
宁方生:“第二个是谁?”
许尽欢静默片刻后,轻声说了个名字:“吕小英。”
“她是哪里人?是什么身份?”
“哪里人不知道,只知道她嫁到了京城,身份是个寡妇。”
寡妇?
卫东君听得脸又红了。
这人怎么还和寡妇有染呢,这也太风流了。
“她婆婆请我画像,她跟在身边伺候,就这么认识了。”
许尽欢苦笑一声:“要我怎么说才好呢,十天后,她说愿意与我私奔。”
私奔?
陈器惊的差点没叫出声来。
这世道真是旱的旱死,涝的涝死。
他活十八年,身边就卫东君一个女的。
这人倒好,寡妇都愿意和他私奔。
许尽欢:“我想了想,说奔者为妾。
她沉默了好一会,说愿意做我的妾,哪怕是婢女,她也愿意。
我又想了想,说我一不娶妻,二不纳妾,还是不要了。
她问为什么?”
陈器也忍不住问:“是啊,为什么?”
许尽欢看向陈器:“我这辈子只图万花丛中过,片叶不沾身,不图长长久久。”
陈器:“……”这也行?
一旁卫东君暗暗磨牙:哼,男人!
宁方生脸上并没有太多的惊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