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贺湛英来说,倒也是桩好事。”
宁方生接过话后,看着天赐:“那人身手如何?”
“顶尖的,我们三个一起上,也只能打个平手。”
天赐感受着小腹传来的痛意,随即又补了一句:“脚上功夫尤其厉害。”
卫泽中皱眉:“你们说……会不会是贺家人啊。”
“有可能。”
宁方生在心里算了算时辰:“马住,你把人背去房里,再点一根安神香。”
马住:“是。”
宁方生:“天赐,那个叫阿成的少年怎么样?”
天刚:“一早就给他下了蒙汉药,不到天亮,绝不会醒来。”
宁方生清了清嗓子:“别的事情按下不说,先准备入梦,这是最关键的。”
卫东君用力一点头:“好。”
一旁,陈器的目光越过这两人,看向卫泽中:怎么说,这梦咱们俩要不要试试?
卫泽中摇了摇头:算了,这么关键的时候,咱爷俩就不捣乱了。
陈器:瞧你怂的。
卫泽中瞪眼:怂什么怂,这叫有大局观。
……
房里,安神香袅袅升起。
众人走到床前,看着床上的宋平,心里说不出的震惊。
四十出头的男人,头发几乎白了,额头三道深深的横纹,像刻上去的一样。
里衣上东一个补丁,西一个补丁,每个补丁的颜色都不一样,
再抬头看看这房里,一床,一桌,一椅,干净的连小偷闯进来,都得骂一声“晦气”。
窗户是纸糊的,上面破了两个洞,风正从外面呼呼灌进来。
本该是平步青云的人物,如今却蜷缩在这样的地方,过着这样的日子,还要被人追杀……
所有人的心里都微微发酸。
“陈大人的手伤了,让泽中给你包扎一下,马住去院子外头守着,防着那黑衣人再来。”
宁方生头一偏,看着天赐,眼里有心疼:“你在这里守着,是最后一道防线。”
这话一出,所有人的心都往下沉了沉。
是啊,万一那杀手再卷土重来呢?
陈器看着自己被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