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征是在离京城不远的一个叫孙家洼村的地方,找到宋平的。
这时他才知道,宋平自打爹娘去世后,就一个人搬来这里读书。
住的地方十分简单,就两间茅草房,据说下雨天还漏水,唯独一张书桌瞧着还像样些。
宋平见到徐征,很是吃惊。
徐征说明来意后,宋平看他半晌,缓缓说了一句话——
其实我本来就是个俗人,是先生抬爱了,徐大人请回吧,以后也不必再来。
“徐征说,他听到这样的话,气得想抽自己一耳光,从此有关宋平的事情,再也不想多听一句,多问一句。”
卫泽中:“可偏偏他人还在礼部,所以才知道宋平后面又考了两次,都没考中。”
卫东君:“说完了?”
卫泽中:“说完了。”
“不对啊。”
卫东君挠挠头:“那爹又是如何知道,宋平现在在开封府?”
“徐老大人说的啊。”
卫泽中怕众人以为他又是在胡诌,忙解释道:
“我最后问老大人,知道宋平现在在哪里落脚?老大人没好气的说,还能哪里落脚,多半是回老家了呗,这京城,哪有他的容身之地。”
“这哪里是说啊,这分明就是猜。”
卫东君小声嘟囔了一句后,话锋一转。
“我来说说顾氏的梦境,说完你们就知道宋平第二次春闱,是什么原因失利的。”
陈器:“快说。”
卫泽中:“等不及了。”
天赐和马住没敢催,但视线都直勾勾的在卫东君身上。
卫东君三言两语,就把事情说得清清楚楚。
最后一个字落下,除了宁方生外,屋里所有人的表情都变了。
陈器勃然大怒:“这种阴招都能想出来,我去、他、娘的贺家,去、他、娘的任中骐。”
卫泽中握着拳头:“太损了,太损了,这可是事关一个人的前程啊,他们怎么敢的?”
马住恨恨:“十年寒窗苦读呢,多少个日日夜夜。”
天赐咬牙:“要换了我,我非斩了那帮畜生不可。”
卫东君朝宁方生看过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