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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器走到到床边,撩起帐帘,死死地看着床上的人。
马住吓得脸都绿了,冲上前从背后一把死死抱住:“爷,爷,万万不可,万万不可啊。”
陈器扭头:“不可什么?”
马住硬着头皮:“不可冲动。”
“你……”
陈器被噎得不轻,心说连月娘都跟她主子一样泼辣,这小子跟他这么些年,怎么就没学到他的聪明呢。
“真是个棒槌啊,我要对卫东君有什么邪念,还用等到现在,还非得在这个节骨眼上?”
马住一听有道理,是他多想了。
“你去拿个凳子来。”
“是。”
“再去把安神香点上。”
点安神香做什么?
三小姐都已经睡着了。
马住心里疑惑,但又不敢多问,只有老老实实把香点着。
“好了,去门口守着,一步也不准离开。”
“爷?”
“出去。”
马住乖乖滚蛋,一边滚,一边在心里嘀咕:爷瞧着鬼鬼祟祟的,肯定不干好事。
房里,陈器兴奋地搓搓手,心说爷要干一件惊天地,泣鬼神的大事。
他把手伸进怀里,掏出一个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锦帕,锦帕里面装着的是一团黑线。
拿过自己的一缕头发,再拿过卫东君的一缕头发,不得不说,这丫头的头发又黑又亮,还怪好看的哩。
“十二,这书上说头发是至阴之物,黑线也是至阴之物,把你的头发和阿君的头发用黑线缠在一起,便是二阴汇合,说不定有点希望。”
“干爹,希望大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有危险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对卫东君有影响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你啥都不知道,还让我试?”
“你试了,我不就啥都知道了。”
万事俱备,陈器把凳子往床边挪近一些,整个人趴了下去,最后掀眼皮看了眼熟睡的卫东君。
阿君啊,真不是爷好奇,是干爹非让我这么做的。
那啥,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