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摸任扶摇住哪个院子。”
卫东君被他们俩个说得食欲蹭蹭蹭往上涨,连抄了两筷子面。
陈器捧着碗,喝着碗底最后一点面汤:“我就是心疼那点银子,给我多好。”
卫东君附和:“我也心疼。”
话音刚落,忽然,门砰的一声从外面被推开。
宁方生走进来:“任扶摇不见。”
“扑哧——”
陈器惊得嘴里的面汤直接喷出来。
这,这怎么可能?
……
小小的房间,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静。
连一向心大的马住都抱着胸,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。
完了。
话说早了。
现在别说窥梦,连任四奶奶的人都见不着。
卫东君:“她不见的理由是什么?”
宁方生看了眼天赐,天赐立刻道:“说夜已深,不便相见,请明日再来。”
卫东君:“你有没有说,明日一早你就要离开河间府了,只有今晚这一夜。”
天赐:“先生说了,还说贺大人有几句私房话要对任四奶奶说。”
卫东君:“她怎么回?”
天赐:“说有什么话写下来便可,无需口口相传。”
卫东君:“银子呢,银子也没要吗?”
“没要。”
天赐:“说等孩子呱呱落地,来吃满月酒的时候,再送银子也不迟。”
卫东君惊得倒吸一口凉气:“我真好奇这任扶摇脑子是怎么长的,做的事情怎么这么出人意料呢?”
亲舅舅的私房话,不听。
送上门的银子,不要。
换了娘,且不说银子,只说曹家托人带了什么东西,娘恨不得立刻、马上就把那人请进府。
东西不东西是次要的,曹家不在京城,娘就想从那人的嘴里,听一听娘家的人和事。
这才是人之常情。
卫东君百思不得其解:“宁方生,这到底是为什么啊?”
宁方生嘴角弯出一个往下沉的弧度。
说实话,从于府回客栈的这一路,他也在心里问为什么,没有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