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住愁啊:“现在怎么办?”
陈器一咬牙:“回。”
……
客栈里,留守的两人听完陈器的讲述,也都一脸震惊。
从出发到现在,什么困难都事先料想到了,唯独没有料想到任扶摇竟然不见京城的人。
卫东君很不能理解:“这是为什么呢?再怎么说,任中骐也是她的亲爹啊。”
宁方生瞳仁深处多了几分凝重:“由此可见任扶摇和长平伯不和的消息是真的,而且关系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差。”
陈器想着月娘的反应。
“下人的态度就是主子的态度,我说我赶了一天的路,那月娘眉头都没有皱一下,就巴不得我快点滚,这里头要没点蹊跷,我陈字倒过来写。”
卫东君:“贺湛英去世,任扶摇十三岁,十三岁的姑娘已经能看明白很多事。”
陈器:“她不仅能看明白,也清楚的知道她亲爹是个什么东西,任家是个什么地方,否则也不可能不在家住。”
卫东君:“那是不是也从另一个侧面证实了,她很有可能对贺湛英有执念。”
“没错。”
陈器激动地一拍桌子:“这一趟咱们来对了。”
宁方生给两人泼冷水:“现在不是来对不来对的问题,现在是能不能见到她的问题,见不到,说什么都是白搭,而且……”
他看了看窗外的天色:“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,还有整整两个时辰。”
“你们说……”
卫东君沉吟:“若是贺府来人呢?”
贺府不仅是任扶摇的外祖家,贺家老大还是这门亲事的媒人,她总不会连贺家老大的面子都不给吧。
但宁方生还是犹豫了一下:“必须找个充足的理由,否则一个晚上来两拨人,于家会起疑心。”
卫东君这会也顾不得疼了,强撑着身子坐起来:“要不就说她外祖病重?”
“不妥,不妥。”
陈器直摇头:“人家怀着身孕呢,万一急出个好歹来,这事谁负责?”
卫东君:“那就是贺家听说这个宝贝外甥女怀了身孕,给她送点吃的用的来?”
陈器还是摇头:“天都黑了,咱们去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