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里,三人面面相觑,都不明白为什么话说得好好的,这人突然要去外头吹凉风。
陈器按捺不住,碰碰卫东君的胳膊,“你去瞧瞧?”
卫东君刚想说“凭什么我去”,一旁亲爹突然出声:“男人的脆弱,一般不喜欢被男人看见。”
他?
脆弱?
卫东君起身就往外走。
她倒要看看宁方生是怎么个脆弱法?
走到门边,卫东君脚步一顿。
夜色中,那人定定地看向某一处,背影苍凉,仿佛周遭的人和物,都与他隔着十万八千里。
这哪是脆弱,人家这是在想事情。
卫东君悄然转过身。
但宁方生还是听到了动静,眼睫轻轻一颤回了神,“天赐,扶我去窗户那边。”
“是。”
恰好,卫东君也进了里屋,正路过窗边,窗外这突如其来的人影把她吓一跳。
“宁方生你干什么,人吓人,要吓死人的。”
“卫东君。”
宁方生神色如常:“刚刚你提议关注任扶摇,是为了给陈器解围,还是你内心觉得她值得我们查一查?”
陈器:“……”
他怎么知道我有围要解?
卫东君:“……”
我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?
卫东君十分坦承:“我再想替陈器解围,也不会拿贺湛英的下辈子开玩笑。”
宁方生:“那下一个目标,就任扶摇了。”
真是任扶摇?
卫执安不淡定了:“宁方生,一来一回两天两夜呢?万一不是……”
“四九城到河间府,官道五百里,小路四百五十里。普通马一日行三百里已是极限;若是好马,则能日行四百里,六百里;最上等的快马则日行八百里。”
宁方生:“所以边关战报传递才有四百里加急,六百里加急和八百里加急之分。”
所有人:“……”他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?
宁方生:“换句话说,如果我们有最上等的好马,那么从现在开始出发,走小路,最早明日午后,最迟太阳落山前,就能赶到河间府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