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了个儿子。”
“我也是这么问的。”
卫执安学着祁氏的口气:“祁氏说再不甘心又能如何,人家亲舅舅做着官呢,谁敢乱来。”
宁方生:“还有吗?”
卫执安臊的脸一红:“有用的没了,这妇人尽说拈酸吃醋的话。”
他在一旁真是哄也不是,不哄也不是。
难死了。
卫东君看着卫执安的红脸,突然想到一个问题:“宁方生,你让我爹向祁氏打听的目的是什么?”
宁方生淡淡回答:“戏演全套。”
卫东君:“……”敢情重心是在我那里。
卫执安:“……”原来我只是个幌子。
“话又说回来。”
陈器一听演戏,也想到一个问题:“宁方生,那口井里的黑气是真有,还是你吹的?那画的那三道符,也是戏演全套?”
卫东君忙不迭地点头,这也是她一心想知道的,只是还没来得及问。
卫执安只觉浑身的血一下子冲到了头顶。
快,快,快。
到我最感兴趣的部分了。
宁方生看着面前三双瞪大的眼睛,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茶:“井里的黑气是真的。”
啥?
还真有怨气啊。
三人的眼睛在同一时间又瞪大了几分,死死地粘在宁方生的身上。
“只要不是寿终正寝,安详去世的人,多多少少会在他生前生活的地方留下一些气。”
宁方生:“生病的人,有病气;含恨的人,有怨气;被逼、被杀的人,有冲天怒气,程度不同,颜色各不相同。”
卫执安一拍大腿:“我懂了,黑气的程度最高,也就意味着贺湛英跳下井的那一刻,并非无所留恋,而是带着不甘心的。”
“泽中很懂啊。”
卫泽中:“……”
懂归懂。
求求你,能不能不要喊那两个字。
卫东君恍然大悟:“这么说来,那任管家还说对了,如果有人在边上开导,贺湛英不一定会走这条绝路。”
宁方生眉间涌出一点冷肃:“这世间,若能活,谁想死,有时候只是一刹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