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可杀,不可挑衅。
陈器一咬牙,迅速跟了上去。
两条黑影一前一后,前面的灵动轻巧,后面的气喘如牛;
前面的脸上带着笑,后面的脸上带着恨;
前面的心里在想,我要累死这姓陈的;后面的心里在想,这姓天的想累死我。
忽然,天赐脚下一顿,继而目光一沉。
远处有两只红灯笼被风吹得晃来晃去,那灯笼赫然写着一个字:任。
他加快速度冲过去,身子轻轻一跳,稳稳落在院子里。
片刻后,陈器也站在了院里,只不过气喘如牛。
“陈大人跟得可真好。”
陈大人一边喘,一边拿出官威:“少废话,祠堂交给你,别的交给我。”
天赐一听不对:“还有什么别的?”
陈器捂着嘴:“比如房里有异响,佛像突然倒了。”
天赐:“……”
这人可真是缺了大德。
“我是为了大局。万一那看守祠堂牌位的人因为害怕,把事儿压下了呢?”
陈器拍拍天赐的肩:“这叫万无一失。”
天赐:“……”
拿开你的鬼爪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