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哪位?
卫承东一噎,气得扭头去看陈器。
陈器被他看得一头雾水,端起架子,冲牢头厉声道:“这位是我舅兄,他和我是一道的,我爹不可能只……”
“侯爷可能不可能,小的不知道。”
面对陈器的架子,牢头眼皮都没动一下:“小的只知道上头交待下来,让我放了侯爷的儿子陈器。你们俩哪个是陈器啊?”
陈器:“……”
卫承东已经快气疯了:“陈十二,你也来跟我玩这一套落井下石?”
“我……”
陈器解释不清楚,凑过身去在卫承东耳边飞快道:
“我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这样。一会我先出去,出去后立刻就去找我爹,他要不肯出手,我砸了他书房。”
“到底走不走啊,不走我锁门了,大过节的,一会抓一会放,玩儿呢。”
“走,谁说不走。”陈器弯腰钻出去。
牢头砰的一声把门合上,又用铁链锁好了。
卫承东看着那铁链,暴躁无比,一脚踹在门槛上:“凭什么他能走,我不能走?”
凭什么?
牢头抽出腰里的长鞭,二话不说一鞭子甩出去。
卫承东两只手正抓着门槛,这一鞭子正好抽在他的两只手背上,疼得他“哎啊”一声,整个人都跳了起来。
陈器一看牢头竟然动手,就知道事情不对了,赶紧往外走。
他一边走,还一边回头喊。
“卫承东,我陈十二是什么样的人,我和卫东君什么样的情分,你忍一忍,不出三天,我一定让你出去。”
三天?
卫承东疼得眼泪都飚出来,不停地甩着手。
这鬼地方,他一天都呆不下去。
……
铁门,咣当一声合上,连同那几个原本还在喝酒的牢役,也不知为何,也不见了踪影。
卫承东手背火辣辣的疼,就着昏暗的灯光一瞧,已经肿得老高。
他泄火似地朝门槛用力踹几脚,门槛纹丝不同,他却累得直喘气。
总不能一直干站着。
卫承东无奈,只能赶跑破席上的几只老鼠,一